脸的好整以暇。然后搁下手里的酒壶,搬过一把椅子,就坐在二人跟前,瞪圆了眼睛,目不转睛。
夜放示威一般瞅了她一眼,然后手仍旧不规矩,直接将谢娉婷的衣裙粗暴地拽扯了,春光乍泄。
谢娉婷啃着啃着,就慢了下来,怯生生地指指花千树:“爷,她看得我心慌。”
花千树托着下巴,一本正经地摇头:“你心慌不是因为害羞,而是平日里缺乏锻炼,你看,七皇叔身经百战,这不脸不红,心不跳,就跟那柳下惠似的。你都把他嘴皮子啃秃噜皮了,人家还无动于衷呢。以后啊,要有事没事儿多来七皇叔这里切磋切磋。经验丰富了,就不慌了。七皇叔,你说是不?”
夜放还未开口,谢娉婷已然气急败坏:“你这人怎么就这样厚脸皮呢?哪里有人一直盯着别人行周公之礼的?”
花千树耸肩:“是七皇叔主动邀请的,七皇叔的命令谁敢不听啊。你也用不着害羞,你想啊,七皇叔那尺寸我都看腻了的,不算是占便宜。咱们两人又都是女人,你有的我也有,我有的你未必有,你还羞什么?”
夜放低头看一眼谢娉婷:“什么叫你有的她没有?”
花千树一努嘴,啧啧摇头:“太平了,三年五载的怕是都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