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一声冷哼。
“付缓缓和谢娉婷去霓裳馆寻你麻烦,你不求助本王,却要让花千依去找赵阔帮忙,花千树,你不觉得,你也应当给本王一个解释么?”
花千树一时语缄,尤其是被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,莫名竟然有些心虚。
“赵阔他懂这天眼通。”
“懂还被她们二人算计?”
“这不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么,赵阔也没有想到付缓缓会使迷幻香,一时间没有提防而已。这个你也要计较么?”
夜放坚实的手臂一捞,花千树顿时便无所遁形:“那本王就宽宏大量,不与你计较此事,我们另外算一笔帐。昨日竟敢那般揶揄我,说本王年纪大了,不中用了,本王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了你的手上。花千树,这笔账咱们怎么算?”
花千树坚持嘴硬不讨饶:“就只许你打翻了醋坛子伤人,就不许我逞口舌之快么?昨日坐在你怀里的,那是谢娉婷,我知道你是逢场作戏。但凡换个旁人,信不信我烧了你的王府?”
“我信,我自然信。尽管烧,只消留下这一张床就足够了,本王以后就哪里也不去,只在你的床上醉生梦死。”
“做梦!”花千树斩钉截铁:“你不跳进洗浴间的地龙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