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切掉了。”
夜放瞬间就明白过来,花千树这声“嗯哼”究竟指的是什么不可描述的东东,也明白她这是在拐着弯地指桑骂槐。
一个翻身,夜放便轻车熟路地将她双手钳制在头顶:“原本打算饶过你的,可是这可是你自己有意挑衅。”
花千树左右挣扎,小脸通红:“是你自己做贼心虚,对号入座。今日你若是敢霸王硬上弓,我就给你来一招兔子蹬鹰!”
夜放略有好笑地望着她:“还生气呢?”
“生!”
“生几个?”
“半个。”
噗……
夜放这一声短促的笑之后,就觉得自己鼻腔里一股温热。
流鼻血了。昨日里鹿血酒喝多了。
花千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花枝乱颤,气喘吁吁。
夜放听到她的喘息,鼻血汹涌,怎么也止不住,挠心挠肺地难受。
他俯下身,使劲地向着她的锁骨就咬下去:“算你有种。”
花千树第二日醒过来,核桃已经是春风满面。
想想昨日里小脸还皱得活像一只核桃,这转眼就眉开眼笑了。
想必,一定是鱼丸儿跟她通了气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