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了。”
花千树嫌弃地白了他一眼,直直身子,一直弯着腰,腰有点难受。
“懒得在这听你满嘴胡说八道,你想看就盯好了,有情况叫我一声。”
“什么叫有情况?她摸七皇叔的胸了算不算?哎呀,哎呀,对上眼了,看不看?”
花千树撇撇嘴:“谢娉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不会这样操之过急,在太岁头上动土的。敢勾引七皇叔,她不想活了么?”
凤楚狂头也不回,直勾勾地紧盯着谢娉婷不放:“她不着急,可是七皇叔着急啊,设下鱼饵,就不信谢娉婷能经受的了这个诱惑。”
“什么鱼饵?”花千树好奇追问。
“你自己甩下的话自己忘了么?”
花千树脑子转了好几个圈,都没有能够明白凤楚狂这话里的含义。
“我说什么了?”
凤楚狂扭过脸来,冲着花千树意味深长地一笑:“听说七皇叔年纪大了,有点力不从心?”
花千树老脸“腾”的就红了:“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?这不是当时故意气他么?难道......”
凤楚狂点头:“对,七皇叔现在在谢娉婷面前,就是一位经受多年隐疾困扰与折磨,渴求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