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不心虚,你也往自己寝室里安一个。”
“欢迎实地观摩,这样费劲做什么?还劳民伤财的。”
好吧,论厚脸皮,花千树甘拜下风。
她出门直接去了夜放的大殿。
侍卫已经撤去了杯盘碗盏,清理干净一片狼藉。
然后抬进一个硕大的松香木浴桶,搁置在里间,一桶一桶地往里倾倒着热水。里间立即被热气氤氲。
见到花千树,夜放转过身来,不耐烦地蹙眉:“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?跟凤楚狂有许多话要说吗?”
**病又犯了,七皇叔这是随时随地都需要吃药啊。
花千树指指里间:“我总要想办法毁了那个机关才是,否则你岂不被人偷看光了。”
侍卫们将洗浴所用的物件尽数搁置在一旁架子上,遮挡好屏风,然后便立即有眼力地退了下去。
夜放开始解腰带,手脚格外利落。
花千树觉得,此地不宜久留。
她不过是刚一转身,夜放便在身后淡然问:“是你自己脱,还是我帮你?”
她讪笑两声:“我已经洗过了,七皇叔您不必客气,随意享受就好。”
“我今日还洗过了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