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世子的名头就善罢甘休。明的不行就来暗的,我若是姑娘,假如舍不得这宝贝,我就直接收拾行礼,离开这是非之地。”
茶娘颓然地塌下肩膀:“我不能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凤楚狂暗中捅捅她的腰眼,对于她撺掇茶娘离开表示抗议。
茶娘咬了咬牙根:“大仇未报。”
“不是已经铁板钉钉的案子吗?只等秋后问斩了。”
茶娘一言不发,沏好三杯茶,用茶盘端着,搁在茶台之上:“出了岔子了,死不了了。”
凤楚狂与花千树都有些诧异:“为什么?”
茶娘抬眼望一眼花千依,又看一眼花千树与凤楚狂,大抵是一个人一直以来,承受得太多,终于坚持不住,清凉的眸中有泪意氤氲,被她强硬地逼了回去。
“那人不知道怎么攀上了南宫世家的人,告诉他们,我身上有一件可以刀枪不入的天蚕软甲。南宫家的人插手了这个案子,大概,大概是要翻案了。”
“简直岂有此理!”凤楚狂一声轻哼:“那南宫世家的独子南宫金良今年夺取了武状元的桂冠,只等建功立业,就可以得到太后重用。想来是想要霸占这软甲,给南宫金良那个饭桶在战场之上保命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