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您向着严婆子低头,这样丢脸面的事情,说出去会坏了您的威风。”
花千树“呵呵”一笑:“这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,没有什么可丢人的。你想,这姨娘们被圈在这霓裳阁里,出不得府门,短时间里,那金手镯应当还没有来得及出手。我们只有张扬出去,那副金手镯留着就是个祸害。偷手镯的人才会做贼心虚,迫不及待地出手。
可是府里谁都知道了此事,她就不能委托府里的人帮忙去办,我们也就斩断了手镯流出府外的许多通道。而且只有她费尽心思 想别的办法,动了,我们才能有机会是不?
再说了,那首饰匣子也就经过了挽云与严婆子的手,要么,是严婆子监守自盗寻衅生事,要么,就是挽云手头拮据,趁人不注意昧了下来。”
花千树分析得头头是道,核桃听得心悦诚服。
身后,一声压抑不住的爆笑:“哈哈,我还当咱们霓裳馆里藏龙卧虎,来了厉害的主,原来竟然是个装模作样的纸老虎。这柱子上的洞分明是提前钻上去的,口上封了胭脂。”
是吟风的声音。
把戏竟然现在就被拆穿了,这吟风倒是厉害。
花千树抬手摸摸鬓上的簪子,无奈地耸耸肩,虚虚实实,实实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