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,然后再自己打自己的脸?”
赵大家的顿时哑口无言,不知道如何分辩。
“若是你老老实实地招认了,这手镯是谁交给你,让你典当的,此事不知者不怪,你原本没有多大的责任。可是你若是不识抬举,再胡说八道,那就直接将你交到官府里去,判你一个偷盗的罪名,到时候,就算是你的手艺再好,看看这京城还有没有人敢用你?”
花千树缓缓摩挲着大黄狗头心的毛,它就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。
赵大家的面红耳赤,仍旧有些犹豫。
这让花千树心里有些纳闷,不知道那人究竟拿捏了赵大家的什么短处,怎么赵大家的一直讳莫如深,不敢坦白?
挽云向前一步站出来,咬牙道:“不用逼问了,那手镯是我交给她的。”
众人纷纷扭过脸去,看着挽云,有些惊诧。
赵大家的这才哭天抹泪地诉苦:“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,的确是挽云姨娘交给我的。我怕其中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,原本不敢接这个差事的,可是挽云姨娘她逼我,我也无可奈何。”
挽云虽然实在没有办法,自己坦诚了,但是脸面上的确不好看,强撑着道:“那手镯是浅月生前就送给我的,她走了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