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上烙得一面金黄焦脆,当做干粮吃的。这是粗粮,花姨娘是吃惯了山珍海味,精米细米的,想必也吃不惯。”
花千树掰了一小块来尝,应当是因为在笼布里搁的时间久了的原因,已经不再香脆,入口一股茴香与豆面的清香味,带着微咸,倒是入得口,不过的确粗粝,有点辣嗓子。
“这农家的饭食的确挺有味道。”
鱼丸儿见她竟然不嫌弃,有点小兴奋:“若是用开春的榆钱来做,卷着小嫩葱蘸酱,会更好吃!我哥哥在城中大酒楼里跑堂,多少也偷学了一点手艺,烀的烀饼特别香。
原本我在王府里好吃好喝的,比他们谁的吃食都精细,偏生就是馋这一口,我哥哥就立即做了,托人给我送进来。”
花千树的心里不由一动:“你哥哥在城中饭馆里?”
鱼丸儿点头:“是呢,我家是村子里的庄户,托关系让哥哥进了城里的酒楼,前三年跑堂,后三年就可以进厨房打杂,偷学一点酒楼的手艺。日后好歹饿不着。”
这丫头蛮健谈,一张小嘴喋喋不休。
“你们两个人倒是正好有个照应。”花千树淡淡地道。
“原本,我隔上十天半月都可以出府去看哥哥的。可是小厨房原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