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向啊,不能因为你跟挽云姨娘睡过就帮着她抵赖。”凤楚狂笑嘻嘻地仗义执言:“适才的确是挽云姨娘输了,大家有目共睹。”
众侍妾抿着唇笑,被他过于露骨的两个字逗得双颊绯红。
凤楚狂扭脸问她们:“我说的没错吧?”
众人就全部将眼光望向夜放,揣摩他的心意。
夜放上前两步,在距离花千树三步开外站定,目光暗凉:“为了达到目的,不择手段,这一向都是你的做事风格,不是吗?”
花千树张了张口,不知道如何辩解。
“故意将她绊下来,花千树,你就不怕真的将她的腿摔折吗?你拿什么赔?”
“这比赛规则是她自己提出来的,今日若是我摔下来,她又拿什么赔?”
花千树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愤懑,立即反唇相讥,有点口不择言。
“你能跟她比吗?你以为你是谁?”夜放的声音极轻,就像是冰锥一般,锋利而又寒凉:“残花败柳。”
花千树的心被猛然扎了一下,嘴唇也哆嗦起来。
她不介意这四个字,但是却介意从夜放的唇齿之间说出来。
残花败柳。
他是在嫌弃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