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都被气疯了,老虎算什么?”
“什么?”花千树讶然抬头:“七皇叔?他听到了?”
核桃“嗯哼”一声:“非但是听到了,还是他将你拖进屋子里来,也不知道你又乱说了什么。”
“噗通”一声,花千树的身子重新重重地栽了下去,嘴里自顾念叨:“我还没有醒酒,这是在做梦。”
徒劳地挣扎了半晌,将被子撩开:“我渴了。”
核桃给她倒了一杯凉茶,她接过来,“咕咚咕咚”一口气灌下去,方才浇了喉咙里的火。
“爱咋咋滴吧,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”
这个比喻核桃听着总觉得有点扎耳朵,可是又很适合自家主子现在这幅颓败的样子。
“不对呀,”花千树扭过头来:“你们这么多人,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拦着我?就这么让我口无遮拦地胡言乱语?不行,我找吟风算账去,吃酒的时候哥俩好,危险一来,怎么就连点义气也不讲?”
“您快拉到吧,姨娘,这么丢人的事情您还要振振有词地去兴师问罪,折腾得大家伙全都看笑话吗?再说,吟风姨娘昨夜里也喝多了,走路都不稳了。”
花千树这才觉得勉强心理平衡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