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都怪我过于马虎,竟然没有觉察到她的反常,又没心没肺地回去睡了。”
“那第二天呢?”
“第二天她就一直没有起床,不吃不喝,眼睛又红又肿。我问她,她就说身子不舒坦,只想安静。后来,后来就......”
核桃重新提起浅月的死,愧疚得语无伦次,哽咽住了。
花千树沉吟半晌不语,自顾一路想心事。
回到院子里,方才自言自语一声:“究竟能是为了什么呢?”
第二天,众人因为晴雨被蜘蛛咬伤一事,全都心有余悸,跟严婆子说了,去库房里领了一些硫磺粉来,往园子里边边角角的撒了。
核桃也讨要了一些,洒在屋子里的角落里,还有墙根底下。
听说硫磺粉可以杀虫,一些潮虫也畏惧硫磺粉的气味,如此便不敢接近了。
屋子里这几日的确多少有点潮气,花千树叮嘱鱼丸儿,这几天天气潮,体内湿气重,早起不如煮点红豆薏米粥来吃,也好祛湿。
鱼丸儿极痛快地应下了。
第三天晨起,小厨房里果真煮了红豆薏米粥。
核桃得了花千树的授意,一直守在厨房里,半晌午的时候才回来,一言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