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过半百的大夫很快就尾随在核桃的身后赶过来,花千树将症状重新描述一遍,伸出手臂给大夫号了脉。
严婆子急切地问:“怎么样,程大夫?”
大夫沉吟半晌,也实在看不出这面色红润的花姨娘究竟有哪里不对,又仔细询问:“姨娘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,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睡眠不太好,或者着凉?”
花千树佯作思 考片刻:“好像是晨起莫名其妙就开始有些不舒服,喉咙也发痒。对了,最开始闻到园子里有硫磺粉的气味,就直接冲到了头地拽起老大夫就去了晴雨的院子,带着想要讨赏的急切。
花千树自觉地拎起药箱,跟在两人身后。
晴雨也与花千树一般,此时正躺在床上歇着,两个丫头在院子里说话。
严婆子进门不用禀报,直接推门而入:“晴雨姨娘这大白天的,怎么也赖在床上了?可是身子不舒坦?”
晴雨慌忙就要撩开被子下床,被严婆子一把摁住了:“身子不舒坦就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,嬷嬷我又不是外人。”
晴雨便顺水推舟,重新躺回去了。
“今日身子有点乏,这不是想歇一会儿。”
严婆子笑得脸上堆满了褶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