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四仰八叉,还会踹了被子。
夜放有的时候,忙到夜半,也会来一趟青玉阁,帮她将被子盖好,就悄悄地又离去。
花千树一时间怔忪,心里如潮翻涌,然后牵强一笑:“勉强作为一个大家闺秀,睡觉的时候规矩一点不是应当的吗?”
夜放并不同她辩解,只是伸指轻轻地叩了叩桌面。
“说吧,为什么会跑去蟒井?你想做什么?”
语气毋庸置疑。
花千树愁眉苦脸地道:“皇叔您是不由分说就要赖在我的身上了?昨夜里我就在自己房间里老老实实地睡觉,哪里也没有去。为什么非要怀疑我,而不去怀疑别人,就凭着一根簪子吗?您就不怕是有人故意为之,栽赃我吗?”
夜放站起身,慢慢地走到她的跟前,低头认真地看她,缓缓启唇:“你不肯承认也没有关系。相信经过昨夜里一场殊死搏斗,你的身上一定也会留下痕迹。要不要,本王,扒了你的衣裳检查检查?”
无耻!
花千树一把捂住心口,花容失色。
她语无伦次地道:“七皇叔你是假公济私吗?”
夜放好整以暇,唇角微扬:“你是我的侍妾,就算是扒了你的衣服也是天经地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