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路,更挡住了花千树的视线。
是七皇叔夜放。
唐修展**崩裂,血溅白衣。
只是这样惨烈的一幕,花千树并未看见,只看见夜放宽展的肩,和劲瘦的腰身。
夜放转过身来,不客气地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,不悦出声诘问:“这种人死有余辜,你还想救他不成?”
难道你奋不顾身地冲进来,就是为了阻止我救他?
花千树敢想却不敢问,睫毛无辜眨动,剐蹭着夜放的掌心。
“自然反应罢了。”
假山山洞狭窄,夜放的衣襟上好像也溅落了血迹。
他厌憎地皱眉,不耐催促:“这样腌臜的地方,你还待不够吗?还不快点出去?不怕夜里噩梦?”
拽着她一步当先,先出了假山。
花千树耸耸肩,也乖乖地任他牵着出去。见到阳光,闻到新鲜干燥的空气,方才从适才的狼藉里缓过神 来。
夜放一刻也不逗留,应当是急着换衣服去了。
晴雨就被两个侍卫押着,愣怔在一旁,双目里都是空洞的灰败色彩,脸色比头上包裹的白布还要苍白。
适才假山里发生的事情,她守在外面不知道有没有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