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在心里暗自埋怨我说你的坏话呢。”
核桃不好意思 地笑笑,诚实地不做否认:“以后姨娘您就算是让我跳坑,我也毫不犹豫地跳下去。”
第二天,寥寥便不情愿地挎着一个包袱进了花千树的院子。
核桃不消花千树叮嘱,立即撂下摊子,一溜烟地溜了。白日里不见人影,夜里睡觉之前,跟寥寥将小厨房吹得天花乱坠。
吃得好,喝的好,饭菜里油水多得汪了一层的油花花。
听说厨娘的月例蛮高,话也贼客气,令人挑剔不出什么毛病来。
懈怠惯了的人,一日下来,累得腰酸背疼,苦不堪言。
不过严婆子也不知道究竟怎样交代她的,咬着牙关,竟然顶了两三日,没有向着花千树开口。
今日用过晚膳之后,吃得有点多了,花千树肚子里撑得厉害,便想围着院子四处走走,也好消化。
寥寥不同于核桃,花千树虽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,但是也不愿意让她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。
更没有话说。
正好到了下人们轮流吃饭的时候,花千树便让她只管吃饭去,自己一个人出了霓裳馆。
府里四下已经点起了灯笼,在夜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