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身子又开始下沉,不得不再次近身。
因为水的阻力,身手明显慢了许多,花千树不断拼命挣扎,拽住他的衣领,使劲拖住他不让他浮出水面,想要喂他喝几口脏水解气再说,大有同归于尽的势头。
只是,好像有点......不自量力?
夜放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她,揽住她的后腰,将她救上岸。她干脆双目紧闭,就像一条咸鱼一般。
“起来!”夜放湿淋淋地爬上岸,紧咬着牙关,恨声命令:“你那样大的本事,恨不能上天入地,怎么可能轻易就昏迷了呢?”
花千树紧闭着眼睛,原本是不知道上岸之后,如何面对夜放,便索性假装昏迷,想蒙混过关,给自己一点思 虑的时间;二来,也要看看夜放究竟是什么居心。
所以,仍然专心装死。
夜放甚至用鞋尖踢了踢她,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:“别装死!”
这个仇我记住了。我就是不动。
夜放终于舍得俯下身子,拍了拍她的脸。
“你个蠢女人!是又想寻死吗?动不动就往水里跳!”
又想寻死?动不动就往水里跳?
花千树心里一动,心跳开始加速,重如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