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怪罪我?”
夜放眉毛“突突”跳了两下:“你想吃?”
花千树有点不太忍心啊,但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:“我只是好奇,这锦鲤这么漂亮,味道是不是更好。”
夜放轻哼一声:“出息!我王府好像亏待了你们似的。”
眼见他唇畔难得有了笑意,心中危险警报解除,花千树便夸张地打了一个寒战。
夜放也是浑身透湿,衣袍紧贴在肌肉紧实而又匀称的身上,线条间隐约露出一股浑厚的阳刚之气。湖水从他的头发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,沿着如玉雕琢的脸滑落在胸口处,重新汇集一起,钻进散乱的领口里。
远处灯笼的光,映照在水滴上,就像是月色下的露水,在玉盘中滚动。
处处都透着魅人的诱惑。
这一对比,令花千树愈加觉得自卑。上一次落水,被夜放摔打成了驴打滚,这一次,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,鬓发散乱,简直就是落汤鸡。
“没有,没有亏待,单纯就是嘴馋而已。”
“果真就是属猫的。”夜放没好气地道。
她的确就是属猫的。
前世里的她喜欢赖床,喜欢慵懒地蜷缩在青玉台上晒太阳,喜欢夜放摩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