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忍凶手”出现,几天来都高度戒备,此时都纷纷走出了帐篷,点燃了篝火。
甚至摆上了烤肉及美酒,大人孩都载歌载舞。
野狼像个战利品,放在一个火堆旁,几个身穿白大褂的“专家”正在进行拍照,测量,并拿着纸笔记录着什么。
秦烈知道,这样的“发现”,在没弄清楚是基因变异或新物种之前,肯定不会向外界公布。
四爷被杜长宁邀请与族长几人坐到了一起,而秦烈则与阿莎,玩命,海德坐一张桌前,欣赏着热闹的一幕。
阿莎想起了在苗寨的日子,很快便按耐不住,也兴奋的加入了进去!
她挥舞着手,扭动着腰肢,身材虽并不高挑魅惑,但协调欢快的动作,火光下迷人的桐脸,更有一番别样的迷人风情。
其实不止是她,包括嘎尔台人也并不会真正的舞蹈,只是尽情的展示着女人的柔美及男人的粗犷,表达内心的喜怒哀乐。
所谓的“艺术”不就是这样演变而来……
“阿妹,你叫什么名字?”阿莎正玩得高兴时,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道。
二十多岁,一米八几的身高,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坚毅与孤傲,身穿嘎尔台民族服装,显得更加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