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情。
而他们的后边,则跟进来一些胆大看热闹的村民,院子里瞬间便的嘈杂混乱了起来。
“二狗,你来干什么?”苗香莲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,脸上带着恐慌质问道。
“干什么?这还用问?老子就是来找他算账的。”二狗用棍子指着秦烈道。
他正在家里跟孤朋狗友喝酒,听到孟晓雯带了对象回来,想起镇政府时,苗香莲与秦烈认识,便感觉到应该是他。
毕竟都是乡里乡亲,彼此都十分熟悉,谁家有什么亲戚都一清二楚。
如果孟晓雯家能攀上镇长这关系,村里的人能不知道?他们家也不会多年来一直这么穷。
承包二婶家种果树的那片地,现在已经不可能,镇子上已经回复,尊重事实,继续有二婶一家承包。
秦烈坏了他的好事,又在镇政府办公室打了他,受了这样的窝囊气,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?
现在他来到了自己家门口,也就是自己的地盘,正是难得的报仇机会,立马召集了一帮朋友杀了过来。
“你不要乱来,他认识镇长。”苗香莲慌乱之下,将镇长搬了出来。
在农村来,镇长就是土皇帝,大领导的存在,确实能够震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