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不满,而艾比先生又在悲伤之中,顾不上这些也算正常。
想到这些,虽很不甘心,还是将工作移交给他们,并订了晚上的机票,打算回国之后,再找艾比先生了解具体情况。
但在交接工作中,他们总是询问凯琳娜姐的信息,开始我还并未在意,后来他们追问在东海,凯琳娜姐都有哪些朋友,让我开始有了疑心。
毕竟作为工作人员,而凯琳娜姐只是艾比先生的家眷,偶尔询问可能是好奇关心,刻意追问则明显多余。
晚上我搭车就去机场,他们提出开车送我,这让我觉得更不可思议。
他们刚到东海,怎么可能立刻买车?我问他们时,他们解释为了以后工作方便,租赁了车辆。
这样解释也可以接受,但他们的神情明显不自然,让我更加怀疑,也就开始提防他们。
在车上,通过后视镜,我看到后座的人拿出匕首,便悄悄的拉开了车门。
但还是慢了一步,他们卡住我脖子,在我胸口刺了一刀,情急之下我踢开车门,挣脱他们后跳了下来。
之后便跑进了旁边的区里,他们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,找了我一会之后,便匆忙离开。
我不敢去医院跟酒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