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东海病毒隔离室时,看到陈婉婷哭晕在门前的一幕,让现场所有国安的队员都为之感动。
“哪有,我就是怕他会后悔,所以才鼓励一下。”秦烈不好意思的回答。
“华夏基地被攻击的事情,恐怕已经在华夏传开,他们会不会以为咱们已经死了?”
王青筠岔开了话题,在台阶上坐了下来道。
维和人员牺牲了这么多,别在华夏,在国际上都会引起轰动,现在媒体与络,肯定都铺天盖地的报道。
“如果真是这样,反而是好事,咱们能更清静一些。”秦烈长长舒了口气回答。
他仔细想过,既然对方就是冲着自己三人而来,那只要在坎尼亚一天,对方就不会善罢甘休。
还不如直接隐瞒下去,等到研制出疫苗,回到了华夏再!
“不知道队长对不会难过?”王青筠俏脸上飘过绯红,仿佛是喃喃自语般道。
“那头犟驴表面上没事,只会偷偷的哭。”秦烈撇了撇嘴回答。
真正的男人,喜怒跟乐都写在脸上,与别人分享那份开心,但唯独哀伤却从不肯表现出来。
他们知道,出来无济于事,或者这来就是男人该抗的住的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