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不知道吗?”钟俊哲头发梳的一丝不乱,神情严肃的振振有词道“就算有问题,只怕也会不了了之,几位大爷这么做,也是防止更多的人受害,他们是在你们店里买的药酒,出了问题当然找你们要赔偿,至于跟厂家的
事,你们自己去协商解决!”
白了,他虽是故意找茬,却并不敢到堂仁药厂闹事,所以选择好欺负一点的连锁店,同样能制造恶劣的影响。
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,又有十几家媒体记者,就算秦烈知道,又能拿自己怎么样?
“老大爷,请问你喝了堂仁药厂的药酒,有什么不良反应呢?”一个记者拿着话筒,凑到坐在地上的老头嘴边询问道。
“胸闷,头疼,喘不过气,这半边身子还不听使唤。”
老头看了钟奎铭一眼,这不经意的举动,足以明是被指使,稍一停顿继续道“没喝之前好好的,可喝了之后就成了这样,不能酒的问题是什么?”
“可你们为什么不去医院检查,开具证明之类,走法律……”记者也不是傻瓜,旁敲侧击的问道。
“我们一把年纪了,哪懂得这些,只知道他们卖的酒,就必须负责才行。”
不等记者问完,老头便不耐烦的打断,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