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,趴着一只红色的“动物”正在用力的撕扯,动脉鲜血喷涌而出,眨眼的时间喉咙便被啃断了大半。
哇哇哇……
张万顺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后再也不动,“动物”抬起头,张口发出如婴儿啼哭般的怪叫声,听的众人毛骨悚然。
血婴!
这正是秦烈在坎尼亚地下车间时,遇到的血婴,此时正咧着大嘴,露出锋利尖锐的牙齿,扑向旁边的符门弟子。
弟子来不及反应,血婴便被扑倒在地,咬住喉咙撕下一块皮肉,塞进嘴里大嚼了起来,同时手的指甲刺破弟子胸口。
随后掏出了他的心脏,还轻微的抖动散发着热气,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都惊呆了,甚至有人头皮发麻,双腿发软。
“这里的所有人,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!”这时,随着生硬冰冷的声音,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屋顶飘然而下。
典型的南洋人打扮,头上缠着白色头巾,身穿白色长袍,脸上及露出的肌肤上,纹满了密密麻麻的咒语纹身。
这点秦烈倒也听过,因为降头过于阴狠暴虐,很容易反噬,降头师纹这些也是自我保护的方式之一。
但让他感到难以理解的是,血婴不是已经埋在坎尼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