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霸此刻就好像一个深闺怨妇一样,红着眼睛诉起苦来:“启禀督师,这登州府的府衙是李兴公公一系的人,我威海卫守军的粮草军饷都受到其牵制,放军饷不足三成,粮草更多是陈谷,每月送来的粮食有一大半都是霉变的。兵器和火炮更是成了摆设,火药一点都没有运来。”
“末将几次三番找上门去找他理论,可这肖知府尽找借口推脱,最后还避而不见,属下无奈只得令不用放哨的军士自行开荒种地。军营里那十匹老马还是末将在马贩手中买来的,军营里的粮食几乎都是自给自足,战士们已经有大半年荒废了操练,军心已经涣散,属下无能给督师丢脸了!”
李霸一翻话说下来,声音已经有些哽咽,一个堂堂的九尺大汉竟然被逼到这种地步,看来所受的委屈确实不小。
“啪!”
一声巨响突然在安静的大帐中响起,郑和脸色憋得通红,身边一张实木桌子被其一掌拍散,人已直立而起,指着李霸就开口大骂道:“好你个该死的李霸,碰到此等大事为何不谴人禀报于我,竟然让威海卫此等要塞3oo余人的战士变成如此模样,你还有脸说不是汝等之错。”
恨铁不成钢,这就是此刻郑和的真实写照,自己以前和李兴,候显,王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