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音寺里香客多,这么大的动静,多少人瞧在眼中。
一个是定远侯府的世子,一个是未婚的官家姑娘,为了名声,侯府匆忙入宫请旨,杜云萝捧着圣旨时仿若又落入了那放生池中,虽是酷暑,那池水还是冷得她浑身哆嗦。
很多年后,杜云萝都只当那次落水是意外,放生池边香客多,推挪落水也是可能的,直到晚年时醒悟过来,才知是练氏的手段。”
杜云茹脸皮薄,说了两句便不提了,耳边安静,她隐约觉得怪,偏转过头却见杜云萝咬着下唇垂着眸子不吭声了。
“这是什么了?”杜云茹轻轻推了杜云萝一把,“我还当你定要义愤填膺呢。”
杜云萝一个激灵回过神 来:“一道落水,这是最有效的法子,不是吗?”
“你……”杜云茹一窒,她有点闹不明白杜云萝的话了。
杜云萝挤出笑容来:“的确是有效的法子,亏得二哥没有一道落水,采儿姐姐又是叫婆子们救上来的,不然……”
不然这后头的事情,可不好收场了。
安丰院里,东跨院里刚刚点了灯。
杜云诺坐在灯下,听丫鬟说完,诧异地睁大了眼睛:“落水?我当她是只胆小的兔子,却是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