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听见,那杜姑娘说话有多刻薄!”
“那又如何?”施仕人压着施莲儿坐下。“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,是定远侯府的世子妃,我们是什么身份?别说是刻薄你几句,便是打你一顿,你又能如何?”
“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?”施莲儿扑倒在桌上,咽呜出声。
施仕人搬了椅子在一旁坐下,好言劝道:“我早跟你说了,云荻脾气好不假,但杜家不是我们能高攀的,你偏偏就……”
“哥哥往后难道不考功名了?”施莲儿泪眼婆娑抬起头来。“等同朝为官,我也是官家女了,怎么就是高攀?”
施仕人叫她哭得头痛,可还是耐着心思 道:“考功名又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。父亲考了多少年,落榜了多少回?我便是考上了,根基这般浅,又怎么与杜家平起平坐?就算有那一日,你不怕做个老姑娘等着,杜家难道会不给云荻娶妻?”
“做不成妻。我能做妾!”施莲儿梗着脖子道,“凭什么她能高高在上,脾气大得跟我欠了她银子似的?她一个五品官的女儿,能高攀侯府做嫡妻,我爹是个秀才,你往后再走仕途,我就不能去杜家做妾了?”
施仕人摇着头叹了一口气。
杜云萝的父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