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回去之后,和外祖父、外祖母把事情说说明白就好,多余的,不想了,不要叫外祖母难做呀。”杜云萝低声道。
甄氏惊讶。
她最晓得杜云萝的性子了,摊上这事体,怎么闹都不奇怪,换作任何一个姑娘家,都忍不下这口气的。
可杜云萝却说不要让侯老太太难做。
甄氏一把搂住了杜云萝,眼眶泛红,她的囡囡长大了,晓得体恤长辈了,但……
但她心疼!
她的囡囡,受了大委屈了,却因为对方是她娘家外甥,让杜云萝连个脾气都要掂量了。
“母亲,”杜云萝倚在甄氏怀里,低声问道,“不说甄文谦哪里来的酒,他吃醉了为何要寻我麻烦?我之前就觉得他怪怪的,哪知道今日成了个疯子。”
甄氏抚着杜云萝后背的手顿住了,细细思 忖了,便如实道:“我也是这次到桐城之后才听你二舅娘说的,说是过年时,你外祖母想让谦哥儿娶你,也不晓得是你大舅娘不应还是谦哥儿不应,这事不了了之,也就一直没跟我们提。”
杜云萝愕然,从甄氏怀中抬起头来,瞪大眼睛道:“既然当时不应,今日这唱得又是哪一出?”
话一出口,突然就想起那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