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你说说,谦哥儿怎么个没规矩了?”
甄文婷撇嘴,陈氏说不出口,甄文谦又是那么个死样子,她不说,难道等着王氏、等着甄氏与杜云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吗?
“说就说!”甄文婷平时说话语就快,摊上这等事体,心中又急又气,讲话就跟倒豆子一般,什么甄文谦在寺里吃酒,撒酒疯,往杜云萝的厢房里冲,不顾婆子们阻拦踹坏了厢房的门,逼得杜云萝披头散爬窗子躲他。他还醉倒在屋里呼哧呼哧睡大觉。
侯老太太目瞪口呆,朝杜云萝招了招手:“你爬窗子了?摔着没有?到底、到底有没有事?”
杜云萝听得出来,侯老太太关心的是她有没有吃亏,她赶忙摇头。安抚侯老太太道:“外祖母,我没事的,就是吓了一跳,您看,我好好的。”
侯老太太闻言。顺着她的背重重拍了两下,这孩子,受了这等委屈,竟还反过头来安慰她一个老婆子。
甄子琒脚下软,扶着椅背才站稳了,咬牙切齿道:“谦哥儿,你真的就……”
“你还问这个孽障做什么!”甄老太爷拍得几子啪啪作响,“你要没做,你媳妇能跪在这儿?他能一个字都不辩?好啊好啊,真的是出息了!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