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师父的心肺出了些问题,咳了几个月,嗓子彻底坏了,也就说不了话了。
穆连康的失踪是有穆堂的原因不假。可毕竟他是家中老奴,父亲跟着老侯爷征战沙场,连徐氏都说,一切都是命。
可空明师父却依旧如苦行僧一般。劳筋骨、饿体肤。
不过几年,连穆连潇都很难再在空明师父的身上寻到当时穆堂的痕迹了,他完完全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“阿潇,”穆连慧唤了一声,望着药王菩萨慈悲的面容,道。“若是如此能让他心灵解脱,你就随他去吧。以后也别来了,他每见到我们一次,他就会痛苦一次,会让他想起他的罪恶。”
穆连潇静静看着穆连慧,叹道:“大姐在普陀山诵了三年的经,说出来的话都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没有什么人都不会变的,你去普陀山住上三年,听三年佛音佛语,你也会变的。”穆连慧闻言倒是笑了起来,一扫之前的沉静感,多了几分活泼,“好了,我们该出了,再不走,今夜就要露宿山野了。”
马车驶下了青连山,径直往京城去。
比穆连潇与穆连慧早了几日启程的杜家车队刚刚走了一半路,眼瞅着要到通往历山书院的岔口,甄氏盯着瞧了瞧,到底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