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出现过根本不重要。
只要南妍县主在自己的厢房里,饶是她一口咬定没有人进出,也会惹来一些多疑之人的猜测。
尤其是屋里还点了宁神 香,县主和阿碧就算醒过来,也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,难道要撞死以示清白?
隔壁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,穆连慧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,呵斥道:“定是你睡糊涂了。”
那宫女噗通跪下:“县主的房门到现在都是开着的,若不是有人进出,谁开的门?”
穆连慧抿唇,与穗雨道:“我先去看看县主吧。”
穗雨咬着牙点了头。
穆连慧还未走出两步,阿碧就从里头冲了出来,一把扑到那宫女身上:“蓝巧!这个妖蹄子!你怎么能这般说县主!没有的事儿,根本没有的事儿!”
蓝巧被阿碧一扑,两个人都滚在地上。
刚刚下了大雨,一地都是积水,两人都了狠,霎时间狼狈不堪,溅起的水花逼得穗雨几个连连后退。
“拉开,还不给我拉开!”穗雨尖叫起来。
宫女们都急了,也顾不上规矩不规矩,仪态不仪态的,才把蓝巧和阿碧两人分开。
蓝巧喘着粗气,哭道:“我知道你护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