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来,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:“许,当然许。”
杜云萝觉得整个头,这样的体会其实很好,暖得她整个人都甜蜜起来。
从前,她待穆连潇可没有这种心境,等真的明白何为浓情蜜意何为执子之手时,她已经再也握不住他的手了。
什么甜蜜,什么幸福,都成了镜花水月,成了掺了无数砒/霜的红豆糕,入口有多甜,回味就有多痛苦,好像心肝肺都烧了起来。
如今重来一次,两个人这般相处,也算是杜云萝的一种新体会了。
杜云萝嗔了穆连潇一眼。
穆连潇收回了手,笑意不减,又把骑马的要领说了一遍,道:“还有哪儿不明白的,我再说一遍。”
杜云萝轻哼:“我这回又没走神 。”
话虽如此,可骑马又不是写字画画,知道了要领与能学会,是两码子事情。
杜云萝扶着穆连潇的手,踩着马镫翻身上马,居高临下时,多少有些心惊。
穆连潇看在眼中,道:“云萝,你先习惯坐在马背上吧。”
杜云萝知道自己斤两,也不逞强,就直挺挺坐着,这匹马儿也算温顺,可也少不得哼哧哼哧喘个气,拿脚蹄子在地上刨一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