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媳妇想着,都拿皮垫子垫着吧。”
夏老太太微微颔。
她不是死讲规矩的人。
青石板的地本就磕得慌,大太阳底下也就罢了,现在这般潮湿,真跪下一刻钟两刻钟的,膝盖肯定吃不住。
她老太婆一个,平日里落雨前,脚上就又酸又痛的,回头病倒了可不划算,再说底下这几个姑娘家,一个个娇娇柔柔的,何苦受那等罪过?
苗氏松了口气,赶紧吩咐婆子们去把皮垫子取来。
依着时辰,杜公甫在祠堂里念了祭祖文书。
杜云萝跪在祠堂外,看了眼身边的位置,去年杜云茹跪的地上已经空了出来。
这一年工夫,她的大姐祭祖拜祭的地方都变了。
而她自己,若无意外,明年此时,她拜祭的就是定远侯府的列祖列宗,她跪的地方是穆家的祠堂,她闭上眼睛都能勾勒出那祠堂的模样。
三开间的单檐歇山话就一股子酸气,”杜云诺凑到杜云萝跟前来,“我来寻你,不是为了说她是非,而是这个人吧,酸不溜丢的,几句话惹得周围人都不痛快,你到时候离她远些,免得叫她连累。”
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