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不屑抹眼泪做戏。
廖姨娘身子虚,跪了半日实在挨不住了。
老公爷没想把她逼狠了,又讲究个颜面,松了口让廖氏陪廖姨娘回屋子里去躺会儿。
廖姨娘走了,安冉县主起身要跟上去,还没走出几步,就被小公爷身边的人给拦了回来。
就像火星落入了干柴,安冉县主不依了,白着脸说自个儿跪不住了、腰要断了,揪了杜云诺过来,靠着她直喘气。
儿媳妇的灵堂,老公爷夫妻原本是不来的,等知道安冉闹起来了,老公爷夫人这才赶过来唱白脸,敲着拐杖呵斥安冉不懂事。
来上香的人家都留意了这方动静。
杜云诺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,可她很快就想明白了。
她是跟着廖氏来的,在所有人眼里,她是廖姨娘一边的,就算她帮着老公爷夫人劝安冉县主,人家也不会领情,她要照顾的是县主,只要县主不闹得过分了,她就帮着护着。
杜云诺去握安冉县主的手,五指刚碰到,她就一个激灵,县主的手冰冷冰冷的,不像是六月天里,反倒是寒冬一般。
“县主……”杜云诺赶紧扶住了安冉。
安冉低声道:“我是真的挨不住,好难受……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