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各过各的。
可杜云诺毕竟是女人,夫妻失和,各过各的,真的受苦的是女人。
今生,杜云萝知道那么一家人的存在,可她断不会告诉夏老太太、告诉廖氏,杜云诺已经吃了一辈子的亏了,何苦再叫她守一世活寡,受一世委屈。
“还记得安冉县主出阁的时候吗?”杜云萝轻声道,“高攀亦或是低嫁,这都不要紧,能像县主那样的,其实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杜云诺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。
像安冉那些,能拿捏住霍子明,让霍子明听她的顺她的,哪天不高兴了要和人大闹一场,也有霍子明在后头撑腰。
杜云诺深吸了一口气,眼中含泪,却是笑了:“是挺好的。”
杜云萝清楚杜云诺是通透的,她只是苦于现状一时纠结而已,并不会做什么傻事,这让杜云萝放心许多。
这个话题就此略过,谁也不再提镇国公夫人的事体。
莲福苑里,夏老太太请了廖氏,大致与她透了个底。
廖氏气得仰倒,要不是碍着夏老太太,她都要大骂镇国公夫人厚颜无耻、蛇蝎心肠,她的病孙子是宝贝,别人家里的姑娘就是野草了吗?
要廖氏来说,那二公子已经病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