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厚着脸皮不怕吓到九溪,但他怕被穆连潇知道呀。
前回在胡同里好好笑话了穆连潇一通,害得他提醒吊胆了好一阵,就怕被穆连潇秋后算账。
热水送到了房里。
穆连潇梳洗之后,从云栖手中接过了喜袍换上,这才往后院里去。
柏节堂里,吴老太君已经起来了。
老年人睡眠浅,又是个好日子,早早就睁开了眼睛。
周氏伺候她饮了盏茶。
吴老太君笑着道:“连潇可算是要娶媳妇了,这两年,但凡是见过连潇媳妇的,各个都在我跟前夸她,模样好、规矩好、活泼大方,夸得我心痒痒的,长着脖子想知道我这孙媳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,今日可算要晓得了。”
周氏亦笑了起来:“不止是老太君您,我也盼着呢。
我挺早之前问连潇,叫他说说他那媳妇,结果这臭小子,一个字都不肯说。
他媳妇中意他,看花瓜我们就看出来了,他不说,我还当他对他媳妇不太满意,我把云栖叫来一问。
老太君,您猜云栖怎么说的?”
吴老太君被勾起了兴致,追问道:“云栖怎么说的?”
“云栖啊,”周氏笑了一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