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灵搬了杌子在紫竹边上坐下。
紫竹的针险些扎到了手指上,她愕然抬起头来:“我为什么要心虚……”
锦灵笑了:“因为我和苍术一样,是夫人的人。”
一听苍术的名字,紫竹的针终是扎到了手上,痛得她一声惊呼,赶紧低头含住了泌出血珠子的指尖。
锦灵冷哼道:“既然胆子那么小,怎么还敢做那等事体?府里知道了,打死你都是应当的。”
“我没有!”紫竹惨白着脸,迎着锦灵平静的目光,她听见了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,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没有什么?”锦灵直直盯着她,“你没有拿四爷的东西?还是没有推过紫竹?”
紫竹说不出话来,她蜷着身子抖。
锦灵又道:“紫竹,此刻是我来问你,而不是府里的妈妈们来抓你,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吗?”
紫竹怔怔。
“那只金镯子,大娘给我看过,我认得的,那是姑太太的东西。”锦灵压着声道,“世子与二爷不在府中,二太太和夫人正在交接中馈,这个当口上,谁也不想把丑事放到台面上来,夫人也不想让二太太难堪。苍术死了快两个月了,能揭过去的也就揭过去了,只要你说句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