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天南地北的,不晓得还有没有少年情谊呢。”
穆连潇脚步一顿,手上不自觉用了些力道。
杜云萝与他手牵着手,不由吃痛,低低呼了声。
穆连潇回过神 来,赶紧松了劲,轻轻替杜云萝揉手:“痛不痛?”
杜云萝摇头,试探着问他:“世子,是不是我说错话了?”
“不是,”穆连潇徐徐舒了一口气,把杜云萝拉入了怀中,附耳问她,“云萝,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?是听大伯父提的?”
杜云萝的长睫颤了颤:“你指什么?”
穆连潇清了清嗓子,确定四周再无他人之后,他低声道:“三年前我奉命来岭东。”
“为了昌平伯?”杜云萝的心跳快了一拍。
“有传言他蓄养私兵,”穆连潇抚着杜云萝的背以示安慰,“我当时是暗访,什么都没有查到,大伯父也浑然不知情,回禀到京中,圣上也只能先按下了。
这次调任岭东,除了戍守山峪关,圣上让我盯一盯昌平伯。
那是一只老狐狸,轻易抓不到他的把柄。”
无论这私兵是作何用途,蓄养私兵就是大罪。
何况杜云萝清楚,这些私兵是昌平伯养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