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吃顿好的,平日里,叶毓之与一般士兵同住同吃,一道操练戍守。
叶毓之坦然处之,反倒是兵士们在最初时候很不适应,躲着叶毓之不与他来往。
直到有人请叶毓之写了家书。
兵士们几乎都是穷苦出身,没有念过书,能写自己名字的就已经算不错的了。
军营里能写能念的多是将领,兵士们不敢去劳烦,便有人想到了叶毓之。
叶毓之为人爽朗,又有心与他们处好,便帮着写了。
有了一人就有两人,慢慢的,叶毓之算是融入了现在的生活。
穆连潇倚着城墙,低声问他:“手上的伤好了吗?”
叶毓之抬起手来挥了挥:“好了。”
夜色渐渐散去,天边吐了鱼肚白。
换防的兵士们上了城墙,穆连潇不疾不徐步下城楼,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。
鸣柳打了水给穆连潇梳洗,嘴中说着家具的事体。
“听起来差不多了,”穆连潇把帕子丢回水中,活动活动筋骨,“让疏影接着办吧,你去宣城接夫人过来。”
鸣柳应下,从屋里退出来,刚要把水倒了,就见九溪风尘仆仆地推开了院门。
“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