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难受,她就往哪儿说。”
“我晓得,”吴老太君哀哀叹气,“我就是晓得,我才心痛。元婧的性子太偏了。”
私通这种事,寻常人谁会做?
这家里苦着守着的女人,又岂止是穆元婧一人?
可穆元婧做了,寻的还是自己的亲侄儿,如此违背伦常,简直匪夷所思 。
现在又无凭无据地胡乱说话,她不好过,就让一整家子人都跟着不好过。
吴老太君的眼角隐隐有了泪水。
单嬷嬷看在眼中,胸口也一阵闷:“您既然知道她没有凭据,就是为了让您伤心,让长房二房彼此猜忌,您就……”
“可她说得对。”吴老太君的声音抖得厉害,“若连康还在,玉暖到底嫁给谁?我会让玉暖嫁给谁?”
6氏偏过了头,不忍心看向吴老太君。
最熟悉的人,最能一把将刀子捅进心窝里。
吴老太君了解穆元婧,穆元婧一样了解吴老太君,她不需要任何证据,只要剥开吴老太君的心,就能让老太君痛苦难言。
6氏垂眸,到了最后,穆元婧逼得不是长房,不是二房,而是吴老太君。
扶着吴老太君回到柏节堂,6氏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