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写了,就是说她多少认同姑母的说法。
那么姑母到底说了什么?
她提起大伯,难道会说大伯的失踪是意外吗?”
穆连潇的喉头滚了滚。
穆元婧说话做事颠三倒四,穆连潇这个晚辈都听不过耳,周氏也是不理会的。
穆连潇熟知周氏性格,杜云萝说得一点也没错,若周氏不认同穆元婧的话,她绝不会在家书里提起。
这一回却提了……
抛开长房和二房的利益这一条,只说穆连康,穆元婧要是说的是小时候的往事,穆连康下落不明,讲句不好听的,人死万事消,无论穆元婧说好说坏,周氏都不会记下。
唯一能让周氏挂怀的,就是穆连康的失踪,也唯有这失踪是人为而非意外,才值得周氏在信里提及。
穆连潇垂着眼睑深吸了一口气:“母亲的信有带来吗?”
杜云萝摇头:“收在桂树胡同里。”
穆连潇松开了杜云萝,坐在炕边脱了鞋子。
杜云萝也爬上了炕,等穆连潇吹灯时躺了下去。
一室静谧。
谁都睡不着。
良久,穆连潇低声道:“云萝,当时从北疆扶灵回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