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:“你父亲有说过他是哪里人吗?”
庄珂摇了摇头:“父亲不喜欢说他家里的事情,除了他姓庄,别的都不知道。
你跟我说说家里吧,那天他跟我讲了一遍,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,我也没记住。”
杜云萝笑了,说定远侯府的荣光,说老侯爷,说吴老太君,又仔细说了徐氏。
听闻徐氏这些年的痛苦,庄珂不禁眼泪连连,道:“婆母太苦了,我以后会好好待她,她太苦了。”
在京中最炎热的时候,鸣柳入了城。
他没有直接回侯府,而是先去寻了云栖。
云栖正抱着儿子玩闹,见鸣柳来敲门,瞪大了眼睛:“你怎么回来了?爷也回京了?”
“就我回来了,来送信。”鸣柳答道。
云栖看他一脸慎重,把儿子交给锦灵抱进屋里去,就搬了两把杌子来,坐下和鸣柳说话。
听闻穆连康回来了,云栖没坐稳,一屁股摔在地上,换来鸣柳一个白眼。
“我就不信你瞧见大爷的时候,没惊得脚哆嗦。”云栖咬牙道。
鸣柳清了清嗓子,自然不会把当时他惊喜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的状况告诉云栖。
鸣柳掏出两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