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外乎两种,是悲的或是喜的。
杜云萝的儿子都半岁多了,山峪关那破地方,还能有什么好事?
要说是伤心事……
练氏睨了眼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蒋玉暖一眼,柔声与吴老太君道:“老太君,连潇在信里说了什么?让您如此悲伤。”
吴老太君连连摆手摇头,她张了张嘴,嗓子跟被堵住了一般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周氏和单嬷嬷一道,又是替老太君揉胸口又是拍脊背,吴老太君才慢慢缓过气来。
她泪眼婆娑地又去看信纸。
视线模糊,她却觉得清楚极了,那上头每一个字她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快、快去把元铭媳妇叫来,”吴老太君颤着声吩咐道,“快些去,快些去!就跟她说,连康找着了,连康还活着!”
悲喜交加,吴老太君喑哑的声音听得人心痛不已。
周氏没忍住,眼泪滴滴往下落。
单嬷嬷呼吸一窒,看着愣在原地一动也不会动的芭蕉,她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。
见吴老太君还在催促,单嬷嬷急道:“还傻站着做什么?还不去给三太太报信!”
芭蕉傻不愣登地点头,转身往外跑,一个不留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