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胸口,就算穆连潇不是那等人,穆连慧说话就不能温和些?非要说成这幅样子,落在谁的耳朵里能舒坦?
穆元谋抿唇,道:“失忆了?”
练氏颔。
穆元谋的指尖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,思 绪一下子回到了八年半以前。
北疆的冬天寒冷,穆元铭断七前夜,支起了灵棚。
穆元谋上了香,到了二更时就歇下了,他记得很清楚,当时穆连康还跪在灵棚里,一身孝服,给穆元铭烧纸。
第二日起来,穆连康就不见了,在北疆的大雪之中失去了踪迹。
穆元谋清楚,穆连康是再也不会回来的了,他也不可能让穆连康回来。
尸骨不存就尸骨不存吧,要是尸还在,指不定就要露馅了。
那么大的雪,那么冷的天,穆元谋不信穆连康能够活下来,他一定已经死绝了。
穆元谋亲口问过穆堂,是否做干净了,穆堂点头。
而现在,那个当年被做干净了的人,竟然活过来了,出现了!
穆元谋死死咬住了后槽牙,他倒是想要问问穆堂,什么叫做干净了,穆堂到底懂还是不懂!
是穆连康的生还出乎了穆堂的意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