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邢御医道:“就算以前脑袋受过伤,现在也已经好了。
记忆是很奇怪的东西,它就在脑子里,但是想不起来的时候,你拿脑门子撞墙,也想不起来。
就像这位娘子,我分明是见过与她容貌相近之人,但我回忆不起来。
大公子能不能想起,很难说。
也许一辈子不能,也许明日里就突然明白了。
强求不得。”
庄珂颇为遗憾,穆连康反过头去安慰她:“记不起来也无妨,比起从前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时候,好歹现在的我,有家可归。”
穆连潇向邢御医道谢,让九溪送邢御医回甄家。
晓得他们兄弟要上青连寺,邢御医睨了杜云萝一眼,见杜云萝冲他颔,邢御医唤住了穆连潇。
“那位空明大师,他不是哑巴,他没有哑。”邢御医道。
穆连潇愣怔。
他还未拜托邢御医给穆堂诊断,为何邢御医已经知道了?
穆连潇看向杜云萝,杜云萝浅浅笑了笑。
因着穆连潇的背伤,他们兄弟上山不是骑马,而是坐马车。
抵达青连寺时,穆连潇带着穆连康去了后山竹林。
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