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顿了顿,道,“因此奴婢觉得,紫竹的那个镯子,极有可能是偷拿的,四爷根本不晓得。”
练氏的思 绪一下子活络了起来:“紫竹偷拿了,又被胡同里的人现了,她家和云栖家是邻居,云栖媳妇也会知道这事儿,许是传到了连潇媳妇耳朵里?”
“奴婢是这么琢磨的,可单单如此,也不能说夫人就晓得了四爷和姑太太的事体……”
“哼!”练氏重重哼了一声,“她到底有没有猜到,把那个紫竹带来问问就知道了,不用问旁的,你就使人问她镯子的事情,元婧的东西,竟然落在一个外院的小丫鬟手上,像话吗?”
朱嬷嬷为难了,紫竹已经出府了,虽然配得也是家生子,还是定远侯府的奴婢,不过,事情过去了这么久,现在去翻旧账……
“太太,”朱嬷嬷绞尽了脑汁,道,“四爷和姑太太的事儿,柏节堂里是绝对不想旧事重提的,您这会儿去跟紫竹问姑太太的镯子,传到老太君那里,这……”
“你当我想提?”练氏叫了起来,胸口起伏,喘着气看着朱嬷嬷。
穆连喻和穆元婧的丑事,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触碰,却又不得不碰的。
要是事情能重来,她就算****把满荷园边上的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