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是呀,我们二奶奶又不认得黄姑娘,不用去凑那个热闹。
再说了,侯夫人和大奶奶出孝期了,二奶奶还在……哎呦!”
珠姗说到一半,就被朱嬷嬷狠狠踩了一脚。
朱嬷嬷只恨珠姗这张嘴不会说话,怎么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呢?
好端端的,又说了穆连喻的事儿上去,这不是让练氏更加不高兴了嘛。
果不其然,练氏本就拉长的脸越阴沉了,把茶盏往几子上一放,哼道:“他们倒是急切,刚出了孝期,就迫不及待地要赏桂花宴客。连诚媳妇不去也好,反正与她们两个也说不到一块去。”
朱嬷嬷讪讪赔笑。
等练氏闭着眼睛休息,朱嬷嬷拉着珠姗的袖子,将她带到了外头庑廊下:“晕了头了你!”
珠姗自知理亏,不敢接嘴,垂着头听朱嬷嬷埋怨了几句。
另一厢,桂氏迎了他们一行人,见几个孩子一道来了,赶紧乐呵呵一人塞了一点儿桂花糖。
“素茹园这些年也没有住人,得了好花就往里头挪,无论何时过来,都是好景致呢,”桂氏在前头引路,道,“连潇媳妇、连康媳妇都是头一回过来吧?连康和连潇小时候倒是来逛过。”
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