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同胞,皇太后又健在,没有真凭实据,是决不能指证瑞王的。
退一万步说,即便圣上心中对瑞王有些想法,作为臣子的,在没有实证之前,也不能那样做。
杜云萝沉思 一番,与穆连潇商议着:“大伯父来年就调任江南了,我母亲之前来看我,说大伯母来过信,今年回京过年,二月里再赴任去。我琢磨着,这都要腊月了,大伯父他们也快要京城了。等他们回来,你不妨再与大伯父和大哥说一说此事,当时是他们带人验的昌平伯府,也许会有些细碎印象。”
穆连潇点头,笑了起来:“你不说,我也要去寻他们问的,不仅仅是我,圣上肯定也会问。”
说完了这些,杜云萝想起一桩事儿来,道:“侯爷问疏影拿了普陀山的檀香了吗?二伯那儿还等着你送去呢。”
“我使人去和疏影说一声。”穆连潇拍了拍脑袋,“还是你的记性好,我的云萝呀,就是我的贤内助。”
杜云萝挑眉,轻轻啐道:“别溜须拍马了。”
穆连潇扑哧就笑了,伸手把杜云萝带到怀中,掌心在她的背后一下一下抚着:“好,不拍马,就拍拍你。”
杜云萝咯咯直笑。
碍着肚子里的孩子,笑闹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