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没有舍得让他记在大关氏名下,老公爷提起来的时候,是我犹豫了,那时候大关氏还没有怀孕、没有生下熙之和瑾之,他们这家业可都要靠着毓之呢!
是我舍不得,是我一念之差!
若是他记在大关氏名下,即便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,大关氏死了,你进门了,毓之那几年也不至于这么辛苦!
我已经得不到当年应允给我的东西了,而你,你能翻身。
老公爷身子骨还不错,你儿子是比熙之小,可老公爷不死、小公爷不死,这爵位如何,谁知道呢?
你娘家那儿……
你姐姐已经死了,人刚走的时候,你父母念着记着,等死了十年二十年了,你这个活人难道还比不过死人?
夫人,你可以等到那时候,你这口气,终究还有顺的时候。
至于我,我还是那句话,我帮不帮你,你都要与你死去的姐姐争,你都不会为难毓之。
我躺在这儿就能看一出大戏,我为何要辛苦操劳地登台去敲锣打鼓?”
小关氏的嘴唇嗫嗫,叹道:“你想看戏,有没有想过,也许我一个人唱不出一场你想看的戏。”
廖姨娘哈哈大笑起来:“夫人这就示弱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