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、临盆生产,对于她来说,痛是痛的,却是欢喜的,这是她的蜜糖,她甘之如饴。
真正苦的,是前世的五十年,悲伤和后悔压在心田,几乎要压垮了她。
额头抵着额头,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,只是安静着,但也明白对方的心意。
心中满满当当都是彼此。
良久,穆连潇才微微直起身子来,望着杜云萝的眼睛,道:“祖母会给哥儿取个什么名字?”
杜云萝沉吟,半晌摇了摇头:“我可猜不出来,但肯定是个好名字。”
外头太阳落山,穆连潇让人把晚饭摆在了耳室里,一面吃,一面陪着杜云萝说话。
延哥儿捧着他的小碗儿,一个人吃得兴高采烈。
等哥儿饿了,彭娘子又把孩子抱来,交给杜云萝喂奶。
一室温馨。
柏节堂里,吴老太君思 索了一下午了。
她事先也准备了几个名字,可等见着了哥儿,不知道怎么的,就觉得那几个名字不够好了。
想取新的,又一直没有满意的,就让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一道想,谁想得好,就重重有赏。
秋叶眯着眼睛笑:“老太君,我们几个只识几个字,能给您念一